這樣的質疑,讓許傾城的臉色瞬間蒼白了,有些不敢相信薄止褣說了什麼「晏晏當然……」
「好,就算晏晏是你生的,那又如何?我就問你,晏晏在生病和治療最為痛苦的時候,喊着她要媽咪,請問,你在哪裡?」薄止褣的口氣更為的嚴厲。
許傾城變得僵硬,因為薄止褣的任何問題,許傾城都反駁不上來,最終就只能這麼被動的看着薄止褣。
「所以,你現在有什麼資格問我要晏晏,就只是因為你把她生出來?而後你就把她當成交易工具給了人?」薄止褣冷笑的看着許傾城,眼底說不出的複雜情緒,「現在你是緩過來,忽然想到你還有一個被你丟掉的女兒,還能堂而皇之的來找我,要晏晏?」
許傾城在拚命搖頭,但是薄止褣的話卻讓許傾城怎麼都反駁不上來。
薄止褣一點都沒放過許傾城的意思「許傾城,你到底多大的臉,才能做出這麼恬不知恥的事情?晏晏知道你是這樣的媽咪嗎?你這樣人,讓晏晏知道,她會如何?你替晏晏考慮過了嗎?」
一字一句都在咄咄逼人,就連高大的身影都不斷的朝着許傾城的方向逼近,許傾城不斷的深呼吸,這種壓抑的情緒瞬間就把自己給徹底的吞沒了,好似狂風駭浪,把許傾城壓的喘不過氣來。
「你告訴我,你給我一個合情合理的理由。」薄止褣還在質問。
「不要說了!」許傾城低吼一聲,她在哭,哭的撕心裂肺,因為薄止褣的話,許傾城沒有一句話可以反駁的上來。
這樣的壓抑,已經把許傾城多年來的情緒都徹底逼出來了,眼淚止不住的留下來,一滴滴。
薄止褣就這麼看着,面無表情,又好似殘忍無比,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,薄止褣卻全程沒說話,安安靜靜的站着,一點點的看着許傾城軟在床上。
但是唯有薄止褣知道,這樣心痛的感覺,自己依稀也有,在刺激許傾城的時候,何嘗不是在刺激自己。
想到這裡,薄止褣一言不發,屋內卻好似一下子安靜了下來。
「是,是我不好,是我自私……」許傾城在自責。
「所以,你沒資格問我要晏晏,從開始到現在,你都沒資格。」薄止褣居高臨下的看着,「你想要晏晏,只有一條路……」
薄止褣的話音微微停頓了一下,許傾城好似在一片汪\\\\/洋裏面找到了浮木,猛然抬頭看向了薄止褣了,好似想要聽明白薄止褣在說什麼。
而就在這個時候,主卧室外傳來了東西掉落的聲音,而後就是一陣慌亂的腳步聲踩在木地板上,飛快的逃開了。
許傾城回過神,臉色更是變了變,這一次不僅是許傾城,就連薄止褣的臉色都變了,因為他們同時都想到了,在外面的人不是別人,而是薄晏晏。
在薄家,沒有人敢在主卧室的門口聽牆角,而薄晏晏怕是下課回來要找他們,但是卻意外的聽見了這些不應該聽見的東西,所以才會留下來偷聽牆角。
「該死的。」薄止褣低咒了一聲,而後他飛快的就朝着門外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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