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霍司川,我不是你的僕人,亦不是你買回來的機器。」安楚然偏過頭,躲開他撩火的手,聲音清冷,「我是人,有自己的思想和意識,我也有自主選擇說不的權利,做不到你說什麼便是什麼。」
沒想到只是想讓她乖一點,別每次都惹自己生氣。
卻不想,她居然說出這麼一大番話來,霍司川被氣笑了。
但又拿她沒有辦法,只好傾身在她唇上咬了一口。
「嘶。」安楚然痛出聲來,黑暗中,她杏眸圓睜,怒瞪着他,氣惱的罵了一句,「你屬狗的嗎?動不動就……咬人。」
她本來是想說動不動就吻她的,又怕說了霍司川一言不合的又吻上來,所以話茬臨頭換了個字眼。
霍司川低笑一聲,「小氣鬼。」
這口鍋她不背!
到底誰小氣啊?明明是他揪着一個由頭不放,動不動就找她麻煩……
「你才小氣。」
「是,我小氣。」
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,可是霍司川就這麼承認了,一下子又把她整不會了,這廝不會挖了坑等着她跳吧?
就在安楚然心裏忐忑時,霍司川繼續說,語氣中帶着幾分控訴「然然,你明知道我不想聽到那些話,為什麼還要一遍遍的說呢?一點都不乖。」
霍司川扣着她的下巴,薄唇抵着她的唇瓣,聲音不疾不徐,一字一字的道「即使你現在沒辦法接受我,我也沒辦法做到看着你跟別的男人雙宿雙棲。」
這控訴屬實莫名其妙。
「我什麼時候跟別的男人雙宿雙棲了?!」安楚然反駁道。
明明是他非要將這口鍋貼在她身上。
她的反駁,讓霍司川沉鬱煩躁的心情好受許多,不過,他對這個反駁還是不滿意。
「既然你說你沒有,那你為什麼要拒絕我的提議?為什麼你不答應和晏洲解除婚約?」霍司川求追不舍的逼問道。
生了他的孩子,就別想跟別的男人有任何的關係。
他絕不會給她拋夫棄子的機會。
男人一連串的問題,安楚然聽的頭都大了。
拒絕就是拒絕,又跟她會和別的男人雙宿雙棲扯得上關係嗎?
難道在他眼裡,只要她拒絕,她就會接受別的男人嗎?
「不是你想的那樣。」安楚然語氣軟了幾分,「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麼,霍司川,你別逼我了,好不好?」
她只是想快點找到孩子,將這些年缺失的陪伴與母愛彌補會回來,將孩子撫養長大,至於其他的,她真的不想去想,也沒時間精力去浪費。
經營一段感情,需要耗費太多的心力了。
她現在自顧不暇,哪有時間去談感情?
半晌後,男人的聲音才再度傳來。
「然然,我會給你時間。但是,哪怕你有再多的理由,我都不會放手,也絕不可能放手。」
房間里一片安靜,安楚然能聽到自己雜亂無章的心跳聲,一聲響過一聲,彷彿要跳出心臟似的。
她不知道霍司川已經離開幾分鐘,亦或者十幾分鐘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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