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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允

肖允神醫俏女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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長篇都市小說《肖允》,男女主角肖允蘇蘭身邊發生的故事精彩紛呈,非常值得一讀,作者「神醫俏女婿」所著,主要講述的是:為什麼,現在蒼喬竟不知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?蒼喬抱着她屍體時說的那些事,到底有多少是他後來才知道的?明蘭若在這一刻忽然明白,重生不是無所不知的她太想當然了,直接找上門,要他認肚子里的孩子。他本就生性多疑,怎會不以為她知道了他的秘密,要栽贓威脅他為秦王效勞?明蘭若心念電轉,忽然笑了笑,拉住他的衣袖:「...
狀態:連載中 時間:11-05 22:2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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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秀逸想要抽手,卻被他扣住了手掌,按在床上的那一串精緻的珍珠純金項鏈上「這是給你的禮物,喜歡嗎」
掌心冰冷堅硬的金飾和他熾熱堅硬的身軀一樣,讓她慌亂。
「你到底想幹什麼」她抿着唇,別開臉。
銀狐彎起眸子,笑得像沙漠里的狐狸「當然是在追求我的姑娘,當初你不是許諾答應我三個要求,現在我第二個要求就是你不能躲着我的追求」
他離開這些天,總會想起那個看似清冷仕女,卻又有着殺伐果決一面的少女。
「我不像你們中原人,喜歡什麼人,還得藏着掖着,我喜歡的姑娘,按着蘇丹的風俗,我會直接去追求」
徐秀逸一愣,神色複雜地道「你不是說我已經是你的未婚妻了」
而且,她提出退婚的時候,他當時提的第一個要求是她不能主動提出退婚。
他還威脅要帶她離開中原回蘇丹,讓她永遠見不到父親與哥哥。
銀狐歪倒在她床上,單手支着臉頰,烏黑的長髮流淌在床上,深邃銀眸彎彎「啊,那時候是因為被你拒絕了,所以我惱羞成怒,口不擇言。」
徐秀逸「」
沙漠里的野狐狸,也會這麼老實嗎
她不安地動了動「好吧,算了。」
銀狐拿了鐲子,反手扣在她的手腕上「所以,現在,我決定要用蘇丹男人追求心上月亮的方式追求你。」
徐秀逸看着手腕上的鐲子,有些心情複雜。
純金絲編製的手鐲,金纏繞成一朵朵的小巧的蘭花,花心鑲嵌着米粒大的珍珠。
精緻繁複卻又極其雅緻,帶着異域風情。
「無功不受祿」她想要摘下鐲子。
可是銀狐卻含笑扣住她的手腕「這是追求的一部分,你不能躲。」
徐秀逸忍不住瞪着他,沒好氣地道「這叫強買強賣。」
銀狐忽然拉低她的手腕,將她扯到自己面前,銀灰色的眸子含着笑意盯着她
「不願意的話,就殺了我殺了我,或者屬於我,你可以選的」
說著,他將她戴着手鐲的那隻手探入自己衣襟里,貼着他的心口,低頭不客氣地吻住她的櫻桃唇。
「運功,震斷我的心脈就好了。」
徐秀逸渾身大顫,她掌心下是他**溫熱又乾燥的皮膚。
堅韌的肌理起伏如包裹絲絨的烙鐵。
她唇間滿是他侵略性的氣息,熱情而霸道,像沙漠的太陽。
她卻宛如沙漠的旅人,無力抵抗這過於狂烈的陽光,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身上的衣衫,如同這多年的禮教一般,一件件剝落。
而那沙漠的陽光,照落了她身上每一處細微之處,甚至她自己都羞恥於多看一眼的地方都被強迫敞開在陽光下,接受照拂。
破碎的低吟與細碎的哭泣聲,悠婉隱忍地彌散在夜色之中。
直到一個時辰之後。
高大的身影從少女的身體上起來,繾綣地低頭親吻她細白染着一層細汗的肩膀「月亮的味道果然很甜。」
在忙碌和被追殺的日夜裡,他想過無數次她的味道。
徐秀逸顫了顫,咬着被親腫了的唇角,眼角還帶着淚,又恨又無力地瞪他
「滾開,你說了不不動我的」
她實在說不出「干」那個粗野的字眼。
銀狐輕笑着,下巴蹭了下她的臉,將她抱起在懷裡「我真沒動你,沒有做到最後一步,只是嘗嘗我的未婚妻罷了。」
從頭品到腳罷了,他的月亮又嬌又軟。
說著,他似笑非笑地動了動大長腿「如果動了你,我就不是這樣了」
他也就沾點便宜,還是知道分寸的。
徐秀逸蹙起細眉,不舒服地推了他一下「把你藏在腰下的暗器拿開,頂着我了。」
他是藏了把微型弓弩在腰下嗎
銀狐一愣,忍不住把臉埋在她雪白的頸窩裡笑出聲來「行,這次拿來,下次這暗器就得在徐小姐身上試試了。」
徐秀逸莫名其妙,卻知道他說的不是好話。
只又羞又惱地別開臉,心裏如亂麻一般。
「好了,乖月亮,這些日子你和岳父大人都得低調點,別叫新帝抓了把柄」
銀狐起身穿衣,很快收拾好了自己。
「我會再暗中來看你有事互通消息,你可以在雀兒衚衕十六號找到我。」銀狐給徐秀逸留下一塊腰牌。
徐秀逸別開臉,不想搭理他,銀狐輕笑一聲,轉身消失在窗外。
房間里還有男人身上安息香的味道,讓她忍不住把臉埋在自己臂彎里,臉紅得能滴血
她一定是瘋了,才會全不顧禮教,讓這又野又欲的狐狸對自己做了那麼多奇怪又羞恥的事情
狐狸精都不是好東西最會蠱惑人心
男的狐狸精也一樣」
京郊,夜深人靜
原本曾經是太子掌控的黑市村落,被一把大火幾乎燒了乾淨。
只剩下一些斷壁殘垣,黑峻峻的讓人只覺得鬼影憧憧。
銀狐卻一路飛檐走壁,直接順着原本黑市地道一路向下。
最後停在一處牆壁前,他雙手一按,左右做了個奇特的手勢。
牆壁的門便打開了。
門內竟別有洞天,依然是華麗又雅緻的一處院子,院子里還有一處小樓。
黑衣人持刀械而立。
銀狐被一人領着直上小樓。
小樓深處的房間門「吱呀」一聲打開,便有濃烈的藥味彌散開來。
房間布置奢華,只是一張紫檀雕花的大床,素白紗的帳子落下來。
邊上一個五十多歲模樣,面白無須的男人正在給床帳里的人說什麼。
一個大夫模樣的人在為床帳里的人看診。
另有修長皙白的手腕從床帳里伸出來,讓那大夫診脈。
那人的手指盈潤光潔,指尖微微泛着淡粉,若不是骨節處有細微的薄繭,手又偏大了些。
看着怎麼都像一隻美人腕。
可惜的是,那麼漂亮修長,骨節精緻的手上,卻有猙獰的皮肉燒傷痕迹。
毀了那美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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