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知瑤本來就沒什麼底氣,被他這麼一敲打,頓時蔫了。
「哦……我知道了……」
盛華興又斜瞥她一眼,明明都是他的種,這姐妹倆的智商,怎麼就差那麼遠呢?
難怪之前賀擎舟一直瞧不上她。
作為贗品,她和真品的相似度,實在是太低了。
「喲,爺幾個在聊什麼,這麼好興緻呢。」
杜雪芳吩咐完廚師,搖曳着身姿走回來,一屁|股坐到盛華興身邊。
剛被罵完的盛知瑤,耷拉着腦袋不說話,只專心泡茶。
盛華興便指指她對杜雪芳道。
「你呀,也教教她怎麼跟晚溪相處,別一天天的上竄下跳,凈給我惹事。」
杜雪芳的臉色微變,瞥一眼女兒,然後對盛華興賠着笑臉道。
「是啊,這丫頭快二十六了,還不省心,是該教教了。」
盛知瑤撩起眼睛看杜雪芳一眼,委屈地抗議。
「媽……」
杜雪芳瞪她一眼,一邊當了好一會觀眾的盛知宇,適時地把茶杯遞她面前。
「妹妹,給我點茶。」
盛知瑤的話被打斷,愈發地委屈。
心裏,又開始咒罵盛晚溪。
明明不在一起生活,卻似乎,他們一家幾口的生活,總得圍着她打轉,她像她是他們的主子一樣。
她憑什麼啊?
盛華興默默打量母子仨,斟酌片刻,才道。
「雪芳,那個鐲子,你是不是喜歡?」
盛晚溪和饒木蘭因手鐲的事大鬧一場後,盛華興就把手鐲收了回來。
導火線着火,他自然得滅掉。
杜雪芳眼睛一亮,喜不自禁地道。
「那是傳家寶,我當然喜歡。」
盛華興又沉吟片刻,「嗯,給你也不是不行……」
杜雪芳眼睛更亮了,身體挨過去,緊緊偎在盛華興身上。
盛華興垂眼看她,「不過,你和知宇知瑤,可能得出國住些日子。」
杜雪芳倏地推開他,僵着身子喊道。
「我不要!」
一臉甜蜜笑意悉數不見了,換上滿臉嫉恨。
「又是盛晚溪那賤|貨,慫恿你這麼做的,對吧?」
杜雪芳被送回這裡,已經有種被打回原形的屈辱感。
但若再被送到國外,那就不僅僅是打回原形,而是被打入冷宮了。
打回原形她還能拼拼勁,多吹吹枕邊風,搬回盛家大宅,只是遲早的事。
但要是被打入冷宮送到了國外,一年不知能不能見一次面。
那就徹底,一點機會都沒有了。
盛華興聽她質問,不高興了。
「雪芳,這事和晚溪有什麼關係?我只是看你在這待着也悶得慌,出門散散心,便不用見眼前這些煩心事,不挺好的?」
杜雪芳也不傻,只怕煩心事是見不着了,盛家的家產盛氏的股份,也和她母子仨沒什麼關係了。
她迅速冷靜下來,又靠近些,抱住盛華興的手臂。
「那我約些好姐妹出去玩一陣子就是了,知宇知瑤在分公司剛上手,還是以事業為重比吧。」
兄妹倆好不容易擺脫了盛晚溪的陰影,在分公司里做得有聲有色,這一出國,不就等於之前的事全都白乾了。
盛華興自然明白她心裏的想法。
「國外也有分公司,他們兄妹倆,去分公司學習學習,歷練一下也不錯。」
「爸,國外分公司要死不活的,你讓我和妹妹過去,和流放有什麼區別,別人、尤其是盛晚溪,不得在一邊看笑話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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